熊玲解读神经症现象谁在强迫我修订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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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被自我的创伤记忆所强迫

01

现实中我们都有某种强迫症现象,如执意、痴迷地打游戏、工作、写作、垂钓、做研究等等。任何的良好或不好的习性养成,任何事业的成功,都是需要甚至是依赖人的执意,或强迫性的追求。

但有一种令人苦恼的强迫症现象,叫做强迫反强迫。如,强迫性思维,当事人感受强迫性思维苦恼的同时,又强迫自己反抗强迫思维。

各类神经症中,体验心理冲突最尖锐的是强迫症。他们不可思议的,是自己都觉得其表现很荒谬,如心里偶有想跳楼的想法和冲动;他们痛苦的是,自己总也制止不住这荒谬的想法和冲动。

强迫症患者并不知痛苦的根源是什么,只知自己是陷入了强迫思维,陷入强烈的情绪冲突,惶惶不安。用现象学解说,他们是“跟自己的影子做殊死斗争”的典范,无意识的角色很像是:完美不能的奋斗者,禁欲的欲望者,高度自我控制的失控者,极不安全的保守者。

因感觉自己的思想、行为,甚至身体被什么强行控制着,故为摆脱被控制感,才强迫自己反抗这种强行控制。当进入强迫反强迫的循环怪圈时,被束缚的“我”无法看清究竟谁在强迫我。但他会穷究一个问题:我怎么了,我到底被谁在强迫?

02

人从出生那一刻就在经历创伤与痛苦,与母体分离是人原始的创伤。之后许多分离性创伤就伴随着人的一生。如此说来,创伤与痛苦正是助人成长的动力。但对于神经症来说,分离或丧失性创伤,正是他们患病或痛苦的根源。

强迫症的强迫性焦虑起源于累加的紧张,这跟早期某种创伤性记忆有关。但有别于创伤性神经症的创伤来源。创伤性神经症过去所受的伤害是来于外界,其灾难情景的创伤记忆是他们痛苦的致病源。而强迫症的创伤记忆,源于早期客体关系所致的心理创伤,它构成的是一种自我内部威胁的创伤性记忆。

03

例,某年轻女士(化名小英)。四年前出现“头不在我的脖子上,好像我的头不是我的”强迫思维,为此痛苦不已。去年参加工作后出现见到异性就脸红,为控制这一害羞感,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异性呵脸红呵,结果是想得更厉害。

小英生长在一个重男轻女,缺乏温暖的家庭。父亲是一个有强迫症个性的男人,严肃而严厉,对小英只有对学习的高要求;母亲是唠叨的焦虑型女人。学习和交往朋友方面,小英常被父母训斥“木头脑袋”“咋不长脑子?”。在她6岁时因跟表哥(大她2岁)同床午睡,被父亲从床上抓起狠狠臭骂了一顿。初中不久,有次因跟男同学玩得傍晚回家被父亲痛打一顿。另一次从同学那里借来一盘影碟,当时家里有几个亲戚,播放前不知啥内容,放出后才知是三JI片,父亲气急败坏对她又骂又打,小英羞辱难当,恨不得钻进地下。从此她变了个人似的,郁郁寡欢。她还记得,月经初潮时那种惊慌失措的难堪,想问母亲是咋回事,却感觉母亲是知到这事的而欲问又止,继而觉得母亲是一种漠视的态度,这让她更羞愧不安。那样的环境下,小英经受着高压控制感,体验着焦虑恐惧,学会了压抑,学会了防御一切羞辱性惩罚的应对方式。

04

或许,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例子,竟然还有这样的家庭?!但生活喜欢造弄不可思议。临床咨询中确有太多这样的强迫症家庭塑造出的强迫症子女。也或许,这类例子的现实意义在于,对重视“父母的人格教育和家庭教育”的呼吁。

通过例子已能看出,一个人的病症与她早年的创伤之间的关联。问题是,像小英一样的强迫症的人,她并不觉得她的痛苦是受过去创伤事件的经验影响,并不认为是对过去创伤记忆的强迫反应。她会反复强调:我是不喜欢父母对我的教育方式,但都过去了,我能理解他们。我痛苦的并不是过去他们对我的不好,我痛苦是,强迫性思考“头不在脖子上”的怪念和“脸红”的怪象!

有被强迫(被控制)感的患者,都坚定认为自己是被强迫观念或强迫行为在迫害自己,所以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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